朱厚熜吓得打了个趔趄,虽然现在,他占尽了优势,可是朱厚熜依旧还是对叶春秋有着一种本能的畏惧。 此时,他脸色蜡黄,最后道:“他说了什么。” 钱谦道:“我已将他的处境悉数相告了,愿他自己能够想清楚,若是他执迷不悟,到了那时,自然……” 朱厚熜阴沉着脸点点头,随即道:“呵,他难道还想负隅顽抗?” 钱谦沉声道:“应该是的。” “这是他找死。”朱厚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