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叶春秋反而更加谨慎,因为他知道,在自己的想象中,那个叛乱的朱寘鐇必定是个狂妄之辈,眼高于顶,可是现在,他在自己跟前的表现却是软弱和无奈的。 可是这软弱之下,却是隐藏着一个野心勃勃的心,这样还不足够可怕吗? 叶春秋忙是行礼道:“噢,原来如此,下官倒是冒昧了。” “无妨。”朱寘鐇摇摇手,温文尔雅地笑道:“外间人怎样看,本王早已不在乎了,地方的藩王总有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