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过了头,只好叹口气,一屁股坐下,然后不断摇头道:“朕……识人不明啊,早知道压朱先生了,最可恨的就是那该死的寿宁侯,姓张的就他最不是东西,最不要脸的家伙。” 痛骂了一阵,也没什么结果,心里更加烦闷,索性躺在榻上不做声了。 刘瑾只好佝偻着站在一边,小心地伺候着,足足过了小半时辰,刘瑾以为朱厚照的气也该消了,正待要去用发簪去挑一挑宫灯的火线,谁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