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妫露出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下了马车走了过来。 知子莫若母,儿子在想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罢了,既然儿子想救他,那就救吧。 在男人身边蹲下,燕子妫将他的身体放平,然后开始把脉。 片刻后,燕子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这人可真是命大,先不说他的骨头断了多少根,光是他体内那混乱的没有章法的灵气,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思索一会儿后,燕子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