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廖以宁重重“嗯”了一声,答道:“刚刚谭少已经知道了,他委托我们代为处理后事。” 欧韵致不说话了。 她挂了电话继续往前走。快要到心外科的办公室时,突然间又转回头,大步流星地往电梯走去。 正是一大清早,电梯里一个人也没有。出了寂静无人的电梯,27的走廊同样安静,除了走廊尽头的病房里传来的一声比一声凄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哭声。 陈心媛在熬过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