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二十七年的人生里最后一次哭泣。那一年她22岁,博士尚未毕业。但是,已经能通过一场又一场的离别,渐渐成熟到明白何谓“离别是人生之常态”了。 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因为父亲的离开而哭泣的小女孩儿了。 就像渐渐习惯了离开父母一样,她渐渐地也习惯了没有谭明朗的日子。工作和学习之外,逢有时间她总要出去旅行。一个人背着行李,踏遍了欧美的很多地方,渐渐的,她也习惯了孤单。且也终于明白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