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阳顶天那双手,却仿佛钢浇铁铸的,把肖恩按在柜台上,无论肖恩怎么用力,却休想挣得开。 酒馆里请了个警卫,这时就跑过来干涉,手还伸向腰间,他挎着一支左轮手枪呢。 阳顶天一伸手,从酒柜上拿过一瓶酒,反手一扔,正砸在那警卫的脑袋上,那警卫脑袋开花,仰天就倒。 阳顶天再抓过一个酒瓶子,在柜台上一磕,把瓶底磕掉了,露出了尖利的玻璃。 “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