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阳顶天跟来,但曾珍其实同样警惕,长期的习惯,时时保持警惕,已经融进了她们的骨子里,所以曾明月接信的时候,曾珍并没有凑过去。 直到曾明月面色大变,她才惊讶的问:“怎么了?” 她凑过去一看,失声叫道:“小六子。” 叫声中,她猛地一个跨步向前,霍一下拉开冰柜的门。 冰柜中,躺着一个男子,或者说,冰着一具尸体。 “小六子。”曾明月悲叫一声,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