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满意足下床时,天色已经黑透了。 阳顶天到窗子前面,点了支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看着喀布尔的夜景。 喀布尔还是有电的,然后夜生活似乎也还不错,无论哪里,上层永远是奢糜的,加之这边是以美军为首的西方国家话事,到处是西方人和西方资本,所以远远近近的霓虹灯,把这古老国家的夜空闪耀得五光十色,给人一种不真实的豪华。 阳顶天突然想到一个词:夜上海。 “抗战时期的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