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就想明白了。 如果满盈盈真个爬窗进来,除非直接撞破谢菲儿的事,否则爬进来也毫无用处,她又不是那种要看人床戏的变态。 而如果直接喝破,那她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跟谢菲儿的朋友也没得做,那显然是她不愿意的。 “她还真是个好朋友。” 阳顶天又是佩服,又有些好笑:“这一次菲儿坚决不理她,她会不会从此死心了呢。” 跟谢菲儿呆到下午两点半,谢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