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软语相求,阳顶天也就不再勉强她,道:“一起洗。” 余冬语虽然羞,却不能拒绝,红着脸,给他搂着进了浴室,阳顶天手脚麻利,三两下就给她剥光了,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打开蓬蓬头:“我来给你洗。” 余冬语平时强势,但在阳顶天面前,却如一只柔顺的小白兔,含着羞,任由他折腾,从浴室,到床上,阳顶天无论有什么要求,她全都答应,没有半丝抗拒。 不过一时完事,她就要求回去,原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