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总是披散着头发,有时是白裙子,有时是碎花的裙子,有时是红裙子,走起路来,好象不是在走,是在水面上飘一样,我每次,都要看着你过了身,然后过了八字顶,在厂区那一段,又现身出来,再然后进了厂区,看不见了,我才会进屋。” “原来你在看我啊?”肖媚娇笑:“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啊。”阳顶天叹气:“你从来没有看过我。” 肖媚这下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她自家知自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