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份,有钱没处买去,对了,你可以涂一点试试。” 说着扭头在余冬语脸上看:“嗯,刚才给我舔了一阵,又漂亮了,但要保鲜,还得天天涂花泥,这一瓶能管一个月吧,完了我再给你做,不过要是天天给我舔,不用花泥也行。” “你休想。”余冬语捶他一下:“恶心死了。” 阳顶天便嘿嘿笑,看她嘴,心下叫:“还有更恶心的呢,不过到时候你一定会喜欢的。”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