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嘛。”谢言语气中带着一点娇嗲的味道:“即然来了我家,怎么坐都不坐一下呢,你先坐,我去洗个脸。” 她说着,上了楼。 说是洗个脸,不过女人嘛,时间观念永远是N加1的,阳顶天大约等了二十多分钟,如果不是耳朵尖,能听到一点点响动,他真以为谢言醉了睡着了。 谢言下来的时候,不仅是洗了脸,还洗了澡,换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袍。 睡袍是那种一件头的,也不是吴香君那种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