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几乎都没了力气。 阳顶天出来,关上门,到车里,忍不住点了枝烟,回头看余冬语家窗子。 他刚才确实是认认真真的帮余冬语按捏,并没有耍什么手法,但余冬语的反应,却给了他一种另外的剌激。 余冬语这样的女人,在他的手下扭动,哀叫,竟让他生出一种特别的征服感,他到后面虽然没用手法,但加了力,因为余冬语叫得越大越凄厉,他心中的快感就越强。 他以前看过一部小说,说施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