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个同样优秀的人,并不一定能成为优秀的夫妻,余冬语跟眼镜男,显然就是一个悲剧。 第二天,余冬语没有再找阳顶天,应该是不痛了,昨天眼镜男进屋的时候,阳顶天的按摩已经到了尾声,虽然不说一次能治好,但短期之内也不会发作了。 接下来几天,阳顶天就有些无聊,越芊芊冷淡的眼神一直在他眼前浮动,越想,就越往偏里想,也就越觉得没脸见越芊芊。 “要不真的辞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