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仰不要他了。” 叶梓喻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他一次次追问,一次次地联络公司高层,可是没人敢理会他……” “这算是给他,最后的体面。这一切,都是看在他的确出了事,的确是完全失控的份儿上,才能让他,保留最后一点点的体面。” 叶梓喻显然也是憋了许久,她已经放开了云画,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泣不成声。 云画缓缓地蹲下身来,从旁边的茶几上抽了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