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艰难,“因为这次工作。” “工作?” “工作完成了,但……从某种程度上说,却比失败更可怕。”薄司年轻轻地揉着自己的眉心,“带回了公司需要的稀有矿物样本,也带回了那位物理学家。唯独……阿擎他……” 云画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捏着水杯的手太过用力,指尖泛白,“有关阿擎我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所有的一切都说了。阿擎他当时是完全不具备正常人的思维能力的!就连法律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