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对景修再没任何感情的我。这能一样吗?” “扯。”薄司年还是瞪了她一眼,可语气已然软化了很多,“不要乱说。” “好,我不乱说,那大哥你能别生气了吗?”薄司瑶咬着唇,拽着薄司年的袖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薄司年脸上严肃的表情再也绷不住,他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那藤条,怎么可能支撑得了你们三人的重量?更何况,还有那么大的泥瀑布冲刷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