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却没有任何不满,他淡淡地说:“不必道歉,我的行为,的确难以理解。你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往这上面想也很正常。” 云画苦笑。 她停顿了一会儿,又看向薄司年:“大哥,你先前说的话,应该……没有什么歧义吧?” “什么?” “你说当时在场的人中,没有人比你更希望瑶瑶活着,就连叶阿姨都比不过。”云画有些纠结,“这应该……没有什么歧义吧?” “你指的歧义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