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人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耳垂。 “痒。”她有些懊恼地伸手,拍掉了他的手,“我不知道的多了,哼,再说了,谁敢随便打电话给你呀,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工作,谁知道给你打电话会不会又是某个女人接的?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你!” “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行了吧。” “口是心非。”云画不爽地说,“一听就很敷衍,完全没诚意。” 薄司擎真是无奈到了极点,“那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