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特别诡异的兴奋,兴奋得我的血管似乎都要爆开了一般……” 薄司擎的脸色微微一变。 云画咬着唇,勉强笑了一下:“我很惧怕那种感觉。直到欧阳牧说我是他的同类,我才……我才恍然明白,或许我真的也是那种人……” “不许乱想!”薄司擎握住了她的手,握的很紧,“你不是。你永远都不会变成欧阳牧!” 云画却抿着唇摇头,好半天,她才轻声说道:“我不确定,我真的不确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