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有些难以置信。 “对啊!”沈诗颖咬着唇说,“我都担心好久了,也一直憋着不敢说。画画,你不高兴了可以不用对我们笑的,你也真没必要对所有人都那么友善,想做什么做什么,谁还能怪你吗?你又不是天使,没义务对所有人普照圣光!” 云画有些愣。 沈诗颖又忽然嘿嘿一笑,“可是画画,你跟薄少在一起的时候,你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看薄少哟。薄少腿受伤,你但凡看见,就一定会拿毯子给他盖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