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浑身一僵,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还在坠疼的小腹。 薄司擎却已经丢开了手里的文件,控制着轮椅绕开书桌到了她跟前。 “哪儿受伤了,什么时候伤的?”薄司擎眉头紧皱,目光也相当严肃。 云画瞪大眼睛摇头,“我没受伤啊。”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嗅觉非常灵敏。”薄司擎道,“我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云画想哭。 他的确说过他嗅觉灵敏,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