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道:“不吃?不吃可没有力气来抗争我。” 敖辛终于还是张口吃了去。 粥是温温的,他熬好以后显然镇凉了的,只是她舌头有伤,入口时还是传来异常尖锐的疼痛,提醒着敖辛自己的处境。 那疼直传到了脑仁里,使她吞咽都感到十分困难。 她吃得很慢,东阳侯却极有耐心一勺一勺地喂她。 东阳侯忽低沉道:“你昨夜在咬舌的时候可有想过现在这般痛苦?” 敖辛吸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