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过他的蛮横霸道,而今却感到很庆幸。 他一直在尽他所能地好好呵护她。 敖辛把脸埋在他衣襟间,碰到他温热的胸膛,又蹭了蹭,呢喃唤道:“二哥。” 尽管苏昀是她男人,但这称呼了多年,轻易改不了口了。每每这样唤他,她就感到很安心。 关于楼千吟的婚事,苏昀批准的折子很快又传回了浔阳去。 楼千吟表示,苏昀不愧是他的老友,就是要无条件地支持和包容他的一切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