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是怎么弄的?” 随从在身后应道:“主子折返途中,在城外遭到了伏击。” 敖辛神经顿时绷得紧紧的,捧着他手臂一阵心疼,道:“是谁干的?可有抓到活口审问一番?” 随从道:“他们扮作山匪,百来号人,最后无一活口。” 既然没留下活口,便是敖阙不需要审问。能在徽州地界兴风作浪的,也没几个人。 敖阙把手从敖辛肩上收回来,道:“我没事,是点皮外伤,回去处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