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桀脑海里飘过之后,他身体一震,望着已经站起身,用从未见过的淡漠眼神看着他的漪房,心里有说不出的怪异感和疼惜感。 为什么在第一时间,会想到窦漪房不是其他的女人,为什么在看到她用这样近乎大不敬的眼神看自己,心中微薄的怒气反而随风泯灭,唯剩怜惜。 “臣妾在宫中擅自设祭,请皇上赐罪。” 清冷的话音,不卑不亢的神情,夏桀从沉思中回过神,看到跪在地上请罪的漪房,薄唇抿成一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