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停在漪房残留泪痕的眼角,夏桀浑身怒气飞扬,望着一脸神色淡淡的漪房,病中的孱弱还在,眼底的忧伤和恐惧尚未散去,可是,这个女人却已经推开了自己的怀抱。她的脸上,重新带上了那副永远恭谨有礼,贤淑贞雅的面具。夏桀觉得,自己讨厌这种疏离的感觉,甚至说得上是厌恶了! 与温香软玉的触感无关,他只是觉得,在这个女人推开他的那一刻,本来渐渐填满的某个角落重新以不可挽回的速度崩塌,化为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