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总是妖媚的,自信的,风韵万千的,仿佛天下事都不在她眼中,不在她心里。这么一个外表柔弱,内里却比男人还要坚硬的女人,忽然流露出这种脆弱的可怜的神态,实在太让人不舒服了。 夏桀想要上前,漪房忽然说话了,鬼使神差的,他停住了脚步。 “他们都在骂我,说我爱做戏,说我是个很坏很坏的女人。” 漪房摸摸小兔子的头,笑容嘲讽中带着慵懒的味道。 “小兔子,我真是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