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窦祖年一挥袖,把一个上等的白玉茶碗抚在地上,咬牙切齿的道:“不可能,他这么对娘,这么对我们,娘不可能还爱着他!”语气里有明显的自欺欺人之感。 “哥。” 漪房起身,走到窦祖年的身前,蹲了下去,像小时候一样,将脸放到那双宽厚的掌心里面,细细摩挲。 “哥,你还记得吗,我四岁那年,你把我从寒潭池子里面捞出来,那个时侯,是冬天,过年的头一晚,院子里面好冷,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