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桓广阳便起来了,命人去请贺坚。 贺坚听近卫传话,说秦王要见他,登时便激动了,来的飞快。 桓广阳独自一人站在厅前,背对着厅门,身形如郁郁青竹般挺拔秀逸,却又带着挥之不去的清冷之意。 “七郎。”贺坚试探的叫了他一声,声音微微发颤。 桓广阳缓缓回过身。 他眼神和从前不同,从前他一直是防备的,现在眼神中的戒备之意少了,却添了悲哀和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