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范瑗睡熟了之后,任平生轻手轻脚披衣起床,悄没声息的出去了。 他独自站在屋檐下,夜凉如水,满身孤寂。 “我到刺史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不想惊动你祖父,便逾墙而入,直接找你去了……我忧心如焚,又连夜出了城,没来得及和你祖父见面。”他今晚告诉任江城的话,仿佛又回响在他耳边。 沉沉暗夜中,任平生嘴角轻扬,泛起无奈又廖落的笑意。阿令,我确实没有见到你祖父,不过,我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