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抬起吊着绷带的右手擦眼睛,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有点儿着急,我爸热心了一辈子,好人会有好报的,他不会有事。刚才我妈被吓到了,我有点儿受影响而已,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安安的思维有点混乱,说到最后,竟然反过来安慰他。 电话另一头的封霄静默了几秒钟,然后嗯了一声,声音重如千斤,“没事的,一切有我。别哭了,听话。” 田安安不住地点头点头,豆大的泪珠子却从眼眶里簌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