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力的四个字,被一副极其柔软的嗓音说出来,显得突兀而不和谐。话音在偌大的会客厅里空空荡荡回响,夜色在巨大的落地玻璃外肆意勾勒。 董眠眠的表情很从容,她说这句话,从发声到尾音,语调没有丝毫起伏,甚至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她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黑色乔木般,冷硬而安静的男人。 会客厅陷入了一片死寂,四把新式消音手.枪举在半空中,不发生任何位移,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