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乖乖坐着!我刚才睡过了。”纳兰瑾年自然是不会将温暖放下的。 马车颠簸,雪天路滑,天黑又看不见,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只有将人护在怀里他才放心。 这些日子纳兰瑾年都是将温暖安置在大腿上,抱在怀里。 只要马车是行走的状态,她都不能好好的坐在凳子上,都是被某人抱在怀里的。 只有晚上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温暖的头是枕在叠得高高的棉被上,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