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说了句，“也不一定的。”

“哎呀，缘分的事情，说不准的。你跟小二，我看挺好的。”

“可能……只是适合做朋友吧。”

“啊？做朋友吗？你们……”

宁烟笑容有点勉强，“其实，还在相处中。不确定的。所以，日后可能真的只是朋友。”

她提前这么说，也是给了凌晨曦一个心里准备。

凌晨曦不知道是否明白了她的意思，略过这个话题，笑笑。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