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万一以后分开了呢?” 梁祯看了看宁烟,“你已经想到分开了?你这人,就是悲观主义者,每次想事情,都先想到最坏的情况是不是?” 这么说也对,宁烟大概就是如此。 她也不否认,点了点头,“可能是。你知道的我那个家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从小到大都没办法,只能想最坏的情况。” 梁祯叹息,“你呀,没法说你。也不知道将来纪衡能不能治好你。” 这是心病,真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