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省公安厅大楼出来的时候，秦书凯的手机不断发出鸣叫声，他每次都是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立即任由它叫唤，就是不接听电话。

“谁的电话？这么不屈不挠的打着？”

冯局长实在是憋不住问出口。

“原来的敬书记，现在敬副市长的电话。”

“哦！”

冯局长明白过来，赵亚楠现在被关在公安局，敬书记作为她的老相好，这种时候不断的打电话给秦书凯，用意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