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对,我......我当然需要别的,我需要全部......” 也不知道是因为仇恨,还是因为酒吧那几乎伏在耳边的低吟,吉尔恍惚中,脱离神智一般的说道。 “耳朵......” 她先是将手中的筹码的那枚筹码扔了出来。 “哦~哦~不错,耳朵是么。”酒保的声线似乎变得很愉悦。 “不不,天啊等等,你不是再说真的吧!规则里不是说了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