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任凭刀子切开自己,那微微痉挛着的肌肉告诉陈笑,她能感受到疼痛。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依旧懒散,漠不关心,就像是这种程度的疼痛根本无法刺激到她的神经。 是的,她已经无所谓了,就像是常年的暴晒会让人自然而然的抵抗烈日,那些渔民们必然会适应海水的咸腥,挑夫不会在意手上的老茧,工人也会自动忽略机器的轰鸣。 人总是要适应环境,不论自己是否愿意。 所以,护士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