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董祭酒特别的来劲,以前一年上头难得开一回口,现在却是几乎天天出列,拿着些大道理,翻来覆去地说。 每次都要说足一个时辰,直将其余人都恶心得不得了。偏偏皇上还好像听得很有意思一样,从来不打断他的发言,托着腮,笑眯眯地听他说。 所以当内廷开始筹划这事时,外廷这边不但稀奇的没有拦阻,反而私下里还行了不少的方便。 他们实在是被董祭酒恶心到了,一个个只想着,等这事一定下来,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