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彻底,这线,还得再养半个月才能拆……” “不,现在就拆。”宁予卿说道。 “不能拆。”顾茗坚持。 宁予卿也坚持:“一定要拆,只有现在拆了,才会流血。” 顾茗给他换药的时候,房间里是没有旁人再一旁服侍的,就算是豆丁、耳尖也都被叫出去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所以现在,他们一个坚持要拆,一个坚持不肯拆,两个人便僵持住了。 宁予卿见自己没有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