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割一刀。 才不过几刀下来,宁予卿已经渗出了一身的冷汗,浸透了他身下那不薄的褥子。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仍然紧紧地咬着嘴唇,哼都不哼一声。 顾茗抬眼,再次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最后一刀,将最后剩下的那些腐肉清理完毕。 然后,她放下了刀子。 “终于好了吗?”宁予卿已经感觉到全身都脱力了。他四肢绵软地瘫在床上,长长地松了口气,问道。 “我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