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这么紧张?还是说,这张画,有什么特殊之处?或者,是上面这个人,对你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这么紧张,你还能不知道为什么?”宁予卿白了他一眼,将那幅画收了回来,仔细地卷好,重新系上了丝绦。 让耳尖将它收起,宁予卿又兴致勃勃地对李克文说着:“我来替你也画一张吧。” “这次可以画上脸了吗?”李克文的表情顿时变得苦兮兮的了。 他们两个人是多年的至交好友,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