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顾枞与顾杉两个,看到一向严厉的父亲,不由得便害怕了起来,低下头支支吾吾,再也说不出来什么。 “到底你们告的我什么罪?怎么了,我人都已经被叫到这里来了,你们却不敢说?”顾望看到两个儿子那窝囊的样子,心更痛了。 如果他们两个略有担当些,能够将他们告状的罪名说一下,他虽然气愤,却反而不会如此心痛。 现在,他瞪着跟前两个儿子,心痛如刀绞:这么没种的两个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