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深陷进去,满脸深深的皱纹和衣服皱褶连成一片。顾茗感受着她那粗砺如树皮般的手掌,热泪又流了下来。 顾茗哭泣着,哽咽着说道:“婆婆!是十四不对!十四应该早就叫人去接你们的!”看着那衰老到已经无法言说的婆婆,还有站在她房间里,拘束到手脚都不知道往何处摆放的郑家人,她心痛如刀绞。 这么多人中,只有一个皮肤黑亮黑亮有如泥鳅一般的少年,神情还算自在。她特地多看了他一眼,这个少年与她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