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笑着说道,又问顾茗道,“怎么我听说,你用的蜡烛,都是你自己买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阴郁一闪而过。 “我自己有钱,用起来不是更大气?”顾茗微笑着,说道。 张书钧撇了撇嘴,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只是说道:“旁边的那个姓余的少年,你对他了解多少,怎么就那么大胆,敢与他合作?你这么笨,不怕人家将你卖掉你还帮人省钱?” “我还没有笨成那个样子吧。”顾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