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铃响之前,金翎正在向冯一平发难,“我就不明白,运作得好好的培训学校,有什么工作,需要你呆到晚上十点多才走,” “你就心虚成这个样子吗?” “你这么话说得,我怎么就听不懂呢,”冯一平给她倒了一杯咖啡,“你知道吗,学校的那些人之所以请我去,是因为他们憋着一个大计划,短期的呢,是想把学校升格为学院,” “长期的呢,他们觉得,可以成立一个教育产业集团,目标是高端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