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不是人,害的他都不能在家里陪媳妇,还将鼻涕眼泪抹在自己身上的情形,秦峥就一个头两个大。 若是旁人便算了,可白无渊不同。 这人是个大才,虽说性情诡异了些,可哪有能人不剥不用的道理? 秦峥三言两语说清楚,白无渊倒是神情坦荡:“辞官的事儿已成定局,况且旁人与我何干?” 他说着,又弯唇一笑,颇为自得的握着春晓的手,道:“旁人就算了,秦大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总不能让旁